女人当自爱:什么样的女子才是最美?
本帖最后由 下沙热线 于 2012-9-27 10:11 编辑什么样的女子才是最美?外表固然重要,但自信自爱是永远的内核。哪怕我是颗卷心菜也尽情绽放出独特的光彩,而不为了迎合大众改造成牡丹花。
一位博士后姐姐跟我分享的故事,一个关于高跟鞋的故事:
“在我很小的时候,就着迷于妈妈的高跟鞋,小腿留出优雅的弧度,“嗒”、“嗒”、“嗒”神采飞扬地掷地有声。
虽然有两个女儿,父亲最爱是我,独独在儿童节送了双大红的小皮鞋给我,鞋面上还镶有颗扑闪扑闪的宝石。我神气十足地天天踩着我的小皮鞋上幼儿园,跟周围的小朋友炫耀,幻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踩上真正属于我的高跟鞋。而好景不长,得瑟的小皮鞋上闪闪的大宝石不翼而飞,我恨似地扑向我的姐姐。一顿父母的打骂后,我到现在也不晓得是谁弄坏了我的小皮鞋,而高跟鞋情结却依旧浓浓地怎么也化不开。
14岁的青春期,张牙舞爪的我变得寡言而自卑,默默地照着镜子,我痛恨那个长不高的自己。赌气似地偷偷穿着母亲的高跟鞋去上课,似乎有了这样的帮衬,脆弱而敏感的心才有一丝丝依靠和安慰。母亲警告我说,你现在穿高跟鞋还太早,会长不高的。可是,可是,我实在太需要高跟鞋这根心灵的拐杖了!我天天踩着我的高跟鞋去上学,无视老师和同学的白眼,家离得远,就练就出飞快走高跟鞋的能力,倔强且飞快地行走着。而我的身高也的确再也没有长过。
一路读到博士,甚至工作后,高跟鞋从来没有离开过我,仿佛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,同时没离开过的是一层层褪不掉的茧子。在美国时,我很怀念国内的棉布鞋,母亲心疼我硬给我塞上的,上脚的感觉实在舒服,不像那磨脚的高跟鞋那般辛苦,可是我只敢在夜幕降临跑步时才穿,就如同我对外公布的好友一定要有身份、地位一样。
我好想拖下我的高跟鞋,可是我办不到。其实我更愿跟让我舒服的人交往,可是我做不到……”
为什么女人个个都爱穿高跟鞋?
《牛奶可乐经济学》上说,当一个女人穿上高跟鞋有更美身姿的时候,别的女人就不干了,于是美的竞争,让女人捆绑为高跟鞋的奴隶。
这样的观点,我只同意一部分。如果仅仅把女人对美的追求局限在竞争上,实在有点辱没了人们对于美纯粹的向往。而社会飞速发展后,将女人与美丽绑定,以及将男人与金钱绑定,也的确成为了约定成俗的公式。只是我困惑于到底什么是美了?
以胸为例,铺天盖地的广告、电影、杂志甚至微博毫不间断地向我们输出几乎唯一的价值观,女人当以胸大为美。那么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呢?我一直在想女性胸的美,有其纯粹的部分,比如原始情结中对生殖的崇拜,又比如像黄金分割那样客观性的美学审美。但是这个浮躁暴走的年代里,对于美的附加物似乎多了点,乱花渐欲迷人眼,名牌、裸露、矫手弄姿、话题……层层抓人眼球的包装下,徒剩下美的名声和虚壳。
很多人都把女人比作花,那么各花有各美,牡丹花富贵绚烂、宝石花简洁坚强,品类不同,各有千秋,都是上帝的造物,有何好次之分。骨感女有青葱般的干练气,肥嘟女有娃娃般的可爱态,若非要整个型、隆个胸、挤上高跟鞋、缩在露背装里,百花园里的矫情且千篇一律反倒最是无趣。
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最美?
外表固然重要的,但是自信、自爱当是永远的内核。哪怕我不是朵花,我是颗卷心菜也得尽情地绽放出自己独特的光彩,而不是迎合大众个个都改造成牡丹花。
我见过这样的女人,客观讲外表真心不美(无任何贬义),又黑又壮体重约莫200,可她乐观自信、待人友善,有深爱的她的丈夫和幸福的家庭;也见过这样的女人,我见犹怜的娇美,遇人总说对不起,常常自怨自艾,对于男友也总要不停追问是否爱她,最终让身边的人都难以忍受、敬而远之。
美的关键点,不在于别人,不在外表,而在你自己这里,是否接纳并爱这副躯体?是否能呵护好自己感受、情绪?是否能尽兴流畅地展现出内心的样子?你贬损自己,世界也鄙视你;你倒下,世界也崩塌;你怀疑,世界也跟着不可信;你微笑,世界围绕你起舞;你坚定,世界就永远与你同在!
每个女人都应当大声告诉自己:
我黑,但我依然美丽;我胖,但我也不乏自信;我不高,可是我相当健康;我有疤,我秃顶,我甚至残疾,可是我仍然深深爱着自己,我享受别人看我的目光如同我充满爱地看自己。
我怎样都美,穿上高跟鞋,我美;穿上破布鞋,我也美;不穿鞋,我还是美;我是女人我就是美!
我怎样都精彩,与友人聊阳春白雪大呼过瘾,吃大排档狂侃也舒舒服服;我穿得了拖鞋,买得了菜;踩得了高跟,秀得出范儿。
我就是美,不为了迎合男人的需求,不为了讨好大众的评价,我就是美,美给自己看,美给世界看,为了由内而外地绽放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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